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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恕人物簡介
劉恕從小就十分聰慧,是北宋一名“才高和寡”的史學家。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劉恕人物簡介,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。
人物資料
劉恕 (liú shù)[公元1032-1078],字道原,筠州(即今江西高安)人。生于宋仁宗明元年,卒于神宗元豐年,年47歲!顿Y治通鑒》副主編之一。其父劉渙,精研史學。劉恕亦以史學擅名。
史書記載
劉恕,字道原,筠州人。父渙字凝之,為潁上令,以剛直不能事上官,棄去。家于廬山之陽,時年五十。歐陽修與渙,同年進士也,高其節(jié),作《廬山高》詩以美之。渙居廬山三十余年,環(huán)堵蕭然,饘粥以為食,而游心塵垢之外,超然無戚戚意,以壽終。 恕少穎悟,書過目即成誦。八歲時,坐客有言孔子無兄弟者,恕應(yīng)聲曰:“以其兄之子妻之!币蛔@異。年十三,欲應(yīng)制科,從人假《漢》、《唐書》,閱月皆歸之。謁丞相晏殊,問以事,反覆詰難,殊不能對。恕在鉅鹿時,召至府,重禮之,使講《春秋》,殊親帥官屬往聽。未冠,舉進士,時有詔,能講經(jīng)義者別奏名,應(yīng)詔者才數(shù)十人,恕以《春秋》、《禮記》對,先列注疏,次引先儒異說,末乃斷以己意,凡二十問,所對皆然,主司異之,擢為第一。他文亦入高等,而廷試不中格,更下國子試講經(jīng),復(fù)第一,遂賜第。調(diào)鉅鹿主簿、和川令,發(fā)強擿伏,一時能吏自以為不及。恕為人重意義,急然諾?な氐米锉慧,屬吏皆連坐下獄,恕獨恤其妻子,如己骨肉,又面數(shù)轉(zhuǎn)運使深文峻詆。
篤好史學,自太史公所記,下至周顯德末,紀傳之外至私記雜說,無所不覽,上下數(shù)千載間,鉅微之事,如指諸掌。司馬光編次《資治通鑒》,英宗命自擇館閣英才共修之。光對曰:“館閣文學之士誠多,至于專精史學,臣得而知者,唯劉恕耳。即召為局僚,遇史事紛錯難治者,輒以諉恕。恕于魏、晉以后事,考證差繆,最為精詳。
王安石與之有舊,欲引置三司條例。恕以不習金谷為辭,因言天子方屬公大政,宜恢張堯、舜之道以佐明主,不應(yīng)以利為先。又條陳所更法令不合眾心者,勸使復(fù)舊,至面刺其過,安石怒,變色如鐵,恕不少屈。或稠人廣坐,抗言其失無所避,遂與之絕。方安石用事,呼吸成禍福,高論之士,始異而終附之,面譽而背毀之,口順而心非之者,皆是也。恕奮厲不顧,直指其事,得失無所隱。
光出知永興軍,恕亦以親老,求監(jiān)南康軍酒以就養(yǎng),許即官修書。光判西京御史臺,恕請詣光,留數(shù)月而歸。道得風攣疾,右手足廢,然苦學如故,少間,輒修書,病亟乃止。官至秘書丞,卒,年四十七。
恕為學,自歷數(shù)、地里、官職、族姓至前代公府案牘,皆取以審證。求書不遠數(shù)百里,身就之讀且抄,殆忘寢食。偕司馬光游萬安山,道旁有碑,讀之,乃五代列將,人所不知名者,恕能言其行事始終,歸驗舊史,信然。宋次道知亳州,家多書,恕枉道借覽。次道日具饌為主人禮,恕曰:“此非吾所為來也,殊廢吾事。”悉去之。獨閉閣,晝夜口誦手抄,留旬日,盡其書而去,目為之翳。著《五代十國紀年》以擬《十六國春秋》,又采太古以來至周威烈王時事,《史記》、《左氏傳》所不載者,為《通鑒外紀》。
家素貧,無以給旨甘,一毫不妄取于人。自洛南歸,時方冬,無寒具。司馬光遺以衣襪及故茵褥,辭不獲,強受而別,行及潁,悉封還之。尤不信浮屠說,以為必無是事,曰:“人如居逆旅,一物不可乏,去則盡棄之矣,豈得赍以自隨哉?”好攻人之惡,每自訟平生有二十失、十八蔽,作文以自警,亦終不能改也。
死后七年,《通鑒》成,追錄其勞,官其子羲仲為郊社齋郎。次子和仲有超軼材,作詩清奧,刻厲欲自成家,為文慕石介,有俠氣,亦摎死。 《宋史》 卷四百四十四
人物生平
皇祐元年(1049)舉進士,官和川翁源知縣。治平三年(1066),英宗下旨,命司馬光自擇英才編修《資治通鑒》。司馬光薦劉恕同修,轉(zhuǎn)著作郎。司馬光主編《資治通鑒》,凡遇史事紛錯難治,則交劉恕。其時協(xié)助司馬光的副主編共有三人,一為劉恕,一為劉攽、一為范祖禹。漢代由劉攽分修,三國至南北朝由劉恕分修,唐代由范祖禹分修?R讀書志作49歲。此從宋史本傳)少穎悟,讀書過目即成誦。未弱冠,舉進士,歷官秘書丞。篇好史學,司馬光編資治通,遇紛錯難治者,輒以委恕。王安石欲引實三司條例,恕以不習金殺為辭。因言宜恢張堯、舜之佐明主,不應(yīng)以財利為先。安石變色,恕不少屈尋以親老告歸,卒于家。恕著有文集及通外紀《四庫總目》等傳于世。
劉恕從小就十分聰慧,讀書過目成誦。八歲時,家有客人說孔子沒兄弟,他立刻舉《論語》“以其兄之子妻之”一句以對,一座皆驚,可見他幼時即已熟讀經(jīng)書。十三歲時,他想應(yīng)制科考試,一次他去拜謁宰相晏殊,向他請教,反復(fù)詰難,連這位著名的詞人也被問住了;试(1049),十八歲的劉恕登進士第。當時皇帝有詔,能講經(jīng)義的考生另外奏名,應(yīng)詔的只幾十名。主考官趙周翰向劉恕提了二十幾個關(guān)于《春秋》和《禮記》的問題,他對答如流,先談注疏,再列舉先儒們各種不同的看法,最后發(fā)表自己的見解。主考官大為驚異,遂擢他為第一。其他文章也被列為高等,但廷試卻沒有考中,便再讓他到國子監(jiān)試講經(jīng)書,又列為第一,一時名動望洋興京師。治平三年(1066年)四月,司馬光始修《資治通鑒》,英宗命他自選館閣英才當助手,劉恕首先入選,遷為著作佐郎,專在史局修書。后司馬光因堅決反對王安石變法,出知永興軍。劉恕也因得罪了王安石,自度京師難留,便請求到南康(今星子)監(jiān)酒稅,歸養(yǎng)自己的父母。熙寧末年,劉恕改任秘書丞,賜五品服色,詔他在家修書。元豐元年(1078年)九月,劉恕以風攣疾病逝,享年四十七歲。其父劉渙將他葬于星子城西。元八年(1092)十一月,其了羲仲又將他遷葬于江州德化縣(治所在今九江市—)之龍泉。
劉恕為人廉潔剛直,是是非非,未嘗以語假人,很有其父的遺風。他曾當過巨鹿主簿和和川縣令,史書說他“嚴簿書,束胥吏,撫鰥寡,繩豪猾,纖細曲直,可為后世法”。因此,一時能吏都自以為不如。在政治上,雖然他堅決反對王安石變法,但他并不象某些人那樣,當面表示贊成,背后進行詆毀,口是心非。他總是“面指其事,是曰是,非曰非”,“議其得失無所隱”。對質(zhì)樸厚道者,他會親之如兄弟;而對那些奸佞諂諛之徒則疾之如仇(讎)。他家非常貧困,可他為官清正,一毫也不妄取于人,與“不持一石硯”的包拯同以廉吏著稱。有次他從洛陽南歸,時令已屆初冬,可還沒有有御寒的衣物。臨行之時,司馬光送給他幾套衣襪和一床舊的豹皮褥子,他再三辭謝,但司馬光執(zhí)意要送,只好勉強收下,可他下次到穎州時,將司馬光所贈全數(shù)奉還。司馬光是他的最知己者,送點衣物都不肯接受,可見其廉潔之甚了。 他的自我批評精神是極佳了。他曾著書自訟,稱自己平生有“二十失”“十八蔽”,“自攻其短,不舍秋毫”。他這種坦蕩的胸懷,令人肅然起敬。 劉恕不僅廉潔奉公,勤于政事,而且博覽群書,深明史法。當時史書非科舉所急,學者多不讀。獨劉恕能篤好史學,并對上下幾千年間的史事,不論巨細,了如指掌。請看當時人張耒的概括:“其學自書契以來,于今國家治亂、君臣世,廣至于郡國山河之名物,詳至于歲月日時之先后,問焉必知,考焉必信,疑焉必決。其言滔滔汩汩,如道其里閭室堂事。”這樣博聞強識的人才漢色是難得的。難怪司馬光對劉恕這個比自己小十三歲的晚輩推崇備至,他曾對英宗說:“館閣文學之士誠多,至于專精史學,臣得而知者,惟劉恕耳。”在《資治通鑒》的編修過程中,劉恕也最受倚重。司馬光遇到紛雜難治的史實,多由劉恕處理。比如五代十國這段歷史,“群雄競逐,九土分裂,傳記訛謬,簡編缺落,歲月交互,事跡差舛”。
司馬光認為“非恕精博,他人莫能整治”,因此五代的編寫任務(wù)就交給了他。至于編書的通部義例、編次安排、編修斷限等問題,司馬光都和他進行過專門的討論。“實系全局副手”。所以,同修劉()等人都共推劉恕為先,認為劉恕”功力最多。” 的確,劉恕把畢生的精力都獻給了哈史學,獻給了《資治通鑒》。熙寧三年(1070年)冬,司馬光出守京兆,第二年改判西京留司御史臺,一直退居洛陽,仍以書局自隨。已告歸南康的劉恕遙隸局中。為了與司馬光面商修書事宜,于熙寧九年(1076年)不遠千里,風塵仆仆前往洛陽。在南歸途中,劉恕不幸遭母喪,悲痛欲絕,兼之一路風寒,不久就得了風攣疾,右手足偏癱。可病魔并不能奪去他著作史書的堅強意志。雖臥病在床,仍然“苦學如故,少閑,輒修書,病亟乃止!背撠熕幍摹锻ㄨb》長編未完稿外,原計劃撰寫的《通鑒后記》也沒完成,便赍志而歿了。對于他的死,司馬光感到非常痛惜,在為劉恕《通鑒外紀》定的序中,他嘆道“嗟乎!以道原之耿介,其不容于人、齟齬以沒固宜,天何為復(fù)病而夭之耶?此益使痛惋惝恍而不能忘者也。”
劉恕還非常好學愛書。他自己雖藏書不少,“百楹書萬卷”,但猶嫌不足,往往求書不遠數(shù)百里,親自去抄、讀。毫州(今安徽亳縣)知州宋次道家有不少藏書,劉恕便親自繞道到毫州借閱。宋次道每天設(shè)饌款待,以盡主人之誼,他卻辭謝說:“此非吾所為而來也,殊廢吾事!笔前炎约宏P(guān)在藏書閣里,“晝夜口誦手抄,留旬日,盡其書而去,目為之翳!逼綍r在家讀書也總是廢寢忘食!凹胰撕糁,到羹冷而不顧;夜則臥思古今,或不寐達旦!暗讲∏閻夯臅r候,還在借別人的書來參校自己所著之書的是非得失。
藏書故實
中進士后,先后任婺源縣令、和川令,官至秘書丞。因得風濕病,右手足廢,仍然修書不輟,卒于官。博極群書,尤擅長于史學。司馬光編《資治通鑒》,他受聘協(xié)助編修,每遇到史事紛雜難治者,則由他處理。尤以魏晉史事最為精熟,如歷數(shù)、地理、職官、族姓皆了如指掌!顿Y治通鑒》的編成,他出力較多。協(xié)修《通鑒》時,家中藏書猶嫌不足,跋涉百里之外到宋敏求家借抄,遂讀盡宋敏求家所藏之書。宋敏求每日為他置辦菜肴招待,他說:“此非吾所為來也,殊廢吾事。”盡情抄閱宋氏藏書,以致眼睛患疾。蘇軾曾贈詩贊他:“十年閉戶樂幽獨,白金購書收散亡”。其父劉渙,字凝之,好藏書,年老時稱:遺子孫者無它物,蓋唯圖書也。劉渙子劉羲仲,字壯輿,號浪漫翁,亦好藏書。魏了翁在《遂初堂書目·跋》稱:“王文獻(溥)、李文正(昉)、廬山劉壯輿(羲仲)、南陽井氏(度),皆以藏書名未久而失。著有《五代十國紀年》、《通鑒外記》、《十六國春秋》等。
史學特點
劉恕作為北宋一名“才高和寡”的史學家,由于廉介剛直的性格而不容于世;對讀書和做學問的嗜好,又加重了身體的不適,最終導致了劉恕的英年早逝。從其編修《資治通鑒》長編的表現(xiàn)和《資治通鑒外紀》等著作中分析,劉恕的史學特點主要有:
一、學識廣博、史學功底深厚、尤長于亂世時代的編纂整理工作,此為當世學者所公認。劉恕為學“自書契以來以至于今,國家治亂,君臣世系:廣至于郡國山川之名物,詳至于歲月日時之后先,問焉必知,考焉必信,有疑焉必決。其言滔滔淚淚,如道其里間族黨之事也”,正因為如此,司馬光在編修《資治通鑒》時,選擇了他作為主要助手。對于魏晉南北朝和五代十國時期,劉恕經(jīng)過了三個階段的了解和熟悉,一是校訂《魏書》,二是作魏晉南北朝和五代十國的長編工作,三是著《十國紀年》。從其平日的許多言行看,劉恕擬對這些時期有更多的論述,但惜其過早逝世,未能完成此遺愿。
二、史學考證能力突出。劉恕的史學偏重考證查實,糾謬正誤,其著書都是皆有事實而不空言,司馬光說劉恕著書“皆有稽據(jù)可驗,令人不覺心服”。劉恕不專守和迷信古人著說,敢于以自己所見所證去推翻古人成說,如晃說之言自己“十余年來始不惑于孟子,為之辨正大端自謂悉矣。及見劉道原說月正元日,舜格于文祖,是堯崩逾年事,不待三年喪畢。其斥孟子甚明,且罪孔安國仍柯之謬。乃大聲嘆,恨不得道原而在背面師事焉!眲⑺ 坝幸杀貨Q”的精神在《資治通鑒》、《資治通鑒外紀》、《十國紀年》中都體現(xiàn)得非常明顯,其不厭其煩的利用各種可能的資料作對比研究,對很多問題進行細致入微的考證,以期最大程度的體現(xiàn)其準確性。正是劉恕這種精于考證舊誤,不守成說的精神,對宋代的考證史學的發(fā)展起了很大影響和推動作用。
三、秉筆直書的風格。劉恕所言“史書非若《春秋》,以一字為褒貶”,對于史學的目的做了明確的說明,然后以此為原則去著書立說。劉恕非常強調(diào)恢復(fù)古代的綱常倫理,強調(diào)正統(tǒng)論,如在寫春秋戰(zhàn)國時,以已經(jīng)無所作為的周為主,其余諸侯國皆為輔,并以儒家的忠孝節(jié)義思想來為統(tǒng)治者服務(wù)。但他并不因此而故意褒貶歷史,如對于堯舜等上古圣人,劉恕不絕對遵從而是從個人考證理解出發(fā),作出評論,有的甚至稍有微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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