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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<記憶穆陽>>讀后感(2)(美人)
要向牧羊人致敬!洋洋灑灑三千字,要費很多心思和時間。他表達的不僅是對家鄉(xiāng)的懷念,也是對同學的深情。感謝了!再者,當年高考語文48分,現(xiàn)在能寫出這么好的回憶錄。本人高考語文八十幾,寫作象下蛋老母雞,“拿”半天,出不來,還常!叭弊。這高考制度明擺著有弊端,應該改革。 “細燕”, 我記憶挺深。因為他打工的雜貨鋪就在咸頭閣靠進穆陽大街的小巷。我去逛街總要經(jīng)過這店鋪。人很老實,很令人同情。 文中提到的小學班主任叫王安娜,似乎是福安城關人,曾在溪塔再往里走的鄉(xiāng)下上山下鄉(xiāng)。她廈大畢業(yè)分配在福建師大教英語。后來到美國,定居加州洛杉機市。印象中的王老師,很年輕,人很好,臉圓圓的,挺高大豐滿,似乎有點靦腆。 小學時,少云很突出。他的作文寫的好,很得他的班主任的寵。我們文藝班出名的有雪惠,陳足,建新(就是牧羊人為之吃醋的秀英崽。下次回國,我和牧羊人一起找他理論理論)。我當時雖然掛職班長,但徒有虛名,默默無聞。想喜歡女孩子都不敢想。哪像牧羊人膽子大。有一次,在黑板上寫了幾個字“晉瑞,漿拿一桶來”。大家知道,雪惠是瑞章女。吃不到葡萄,就拿葡萄開涮而已。那個時候陳艷還沒那末紅,小荷才露尖尖角。牧羊人慧眼識才,膽大心細,佩服佩服! 這里插一句。雪惠父親乃穆陽名人。我爸與他曾在茶莊共事。我結婚酒席上,他猜拳聲音最大。我想要女兒無緣,生了倆小子,很可能就是因為他當時猜拳時宏亮的“發(fā)到來啊,大大發(fā)來啊”所至。俗話說的好,“有其父就有其女”。雪惠大而尖的嗓門就是從他父親那里遺傳來的。 那時要好的幾個人有晉瑞,樹明(龍現(xiàn)崽,大概就是瑞萍說的“龍仔子”),巖峰。那個時候還跟文新往過一陣。他家在郵電局。嘴很寬,笑起來特別有魅力。大家叫他“闊嘴”。很多女孩子見到他的笑,都要去青島(傾倒)。 我和明家都在咸頭閣,來往較多。記得明曾跟我說他喜歡飛飛(高二2班的林飛飛, 家里三姐妹三朵金花),并說他們倆很般配,因為都是拉二胡的?上髞淼镁癫,去世很多年了。 說道二胡,順便提一下,我一點都不記得銳萍拉二胡?磥硭_實是沒長幾個藝術膿包。 晉瑞家在巷頭,去他家要拐彎末角地走好多小巷。晉瑞姐姐教他畫飛機,用鋼筆在紙上就畫那末寥寥幾筆,然后用手指輕輕按著飛機尾巴那一筆劃往后(右)一拉,墨水就展開形成飛機飛行時的尾氣,特別生動。晉瑞傳授給我,我常畫,印象特別深。剛才還畫了一個。我和晉瑞的交往一直延續(xù)至中學,而且后來還加上遠航。有我們三人合影為證。 巖峰家在圣堂(舊小學)隔壁。巖峰與我有同病相憐。他父母在賽歧工作,由阿公阿婆帶,我父母在福安的一個鄉(xiāng)下茶場工作,也是由阿公阿婆帶。巖峰曾經(jīng)跟我講笑話。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,男的躺在地上,伸開雙手雙腿,問女的,這是什么字?女的猜是“大”字。男的說不對,是“太”字。女的不服,拿了一頂斗笠戴在頭上,也躺在地上,伸開雙手雙腿,問男的,這是什么字?男的說是“天”字。女的說不對,是“吞”字。笑話能講到這末精深,說明友誼之深。這可不是我瞎編的,相信巖峰記憶猶新。中學以后,因為分班,再加上巖峰轉成念五年制,就沒有什么來往了。但是孩童時的友誼依然在。去年回國,走的時候,巖峰專門百忙之中抽空親自(他是領導。﹣硭停⒑兔魅A一起開車跟在我坐的車后面,送我全家到高速公路進口。是領導好,還是友誼深,或是兼而有之。 小學時跟秋良有一段瓜葛。有一年冬天,大家課間在外面墻邊“洗油行”,不知誰放屁,秋良硬說是我。我們就打起來。結果他哭了跑回家告狀。我們家挨的很近,他母親就找我阿婆投訴。我則遭一頓批評。 光屁股在穆陽溪游泳的事,大家都有。我小時父母在外地,苦了我阿婆。她有一次冒著烈日,邁著裹腳,到“銅映坪”來找我。我則躲到水里。她找不到就央央而歸。后來自己成為人父,每想此事,心就發(fā)酸。剛才寫這個,眼睛就有點癢。 中學階段,埋頭讀書。不過也有一些往事值得一提。這里應該感謝一下遠航。他從壽寧轉學過來,給我們帶來了一股好學之風。他有一個表弟考上科大,成為我們的榜樣。他父母在桂林小學教書。我們常到他家學習。桂林小學夏天很涼快,旁邊又有一座山可以玩。那時,晉瑞,遠航,忠良和我還參加《少年科技》雜志的有獎征答,拿了第三名。 有一次扛糞去農(nóng)場,因為路上開玩笑,遠航被濺了滿身。 初中時,開運動會,在“石欄幫”和繆欽“挾倒”,把手給脫臼了。我媽找班主任王光松老師問訊。光松老師說這倆人都不是調皮學生,一定是不小心無惡意的。我媽這才沒啥好說。否則繆欽父親擺的咸魚攤要少掉好幾條魚。 說到光松老師,有一次,我媽跟他抱怨說我的弟妹都不如我會念書。光松老師回答說“總不能都讓你們家吃白米飯,地瓜米也要搭配點吃! 記的高中時,陳滿與王釗鬧別扭,王釗把陳滿寫給他的信貼到教室后面的墻上公之于眾。 說到陳滿,他家挨我家就幾棟房子。從他的樓上房間窗戶可以看到我的樓上房間窗戶。他經(jīng)常晚上頭探出窗戶喊我,對作業(yè)題。每次他喊,我阿婆就嘮叨說“晚上黑黑的,干嗎讓人叫名字。被鬼聽見了會不好的!蔽易蠖犛叶。陳滿照樣夜夜對著窗喊對題,F(xiàn)在想起來,這跟他爹名叫“吶喊”必有關系。真是“有其父必有其子”。 大家是否記得搞團工作的王菊惠老師。她對我特別好。她知道我家窮,時不常給我?guī)妆窘虒W便簽作稿紙。我當年級團支部書記,工作不主動積極,她很理解寬容。 說到窮,有一兩件事值得一提。有一年我被選去參加在廈門的夏令營。家里出不起費用,就把名額讓給少云。非常心疼。少云欠我很多,可以追溯到這里。好在他現(xiàn)在是管銀子的,你們要缺錢就找他,就說記在我頭上。還有一學期注冊,學校給我半免學雜費,我媽不干,說“書念這么好,怎么才半免?不全免就不去注冊!。我為此缺課在家呆了好幾天。就為了那幾毛錢。當然,那時的錢很大,倆分可以買一個光餅,兩毛五可以買一碗扁肉。我在文藝宣傳隊,晚上排練到很晚,每人給一碗扁肉當點心。我有時不吃,就把那兩毛五拿回家。 中學時最羨慕的是那些有姐姐的同學。特別是下雨時,他們都有姐姐送雨傘。我則要么淋雨,要么戴個破笠斗雨中獨行。 中學時,我還與四班的繆瑞云交往甚篤。進初一那年,我阿公去世。瑞云家與我家有一點親朋好友關系。瑞云到我家?guī)兔Γ孟筮上墓山幫忙。兩人從此成為好友。他家后來搬到福安城關,住在富春公園附近。我大學暑假回來去福安,都住他家。一起玩的還有鄭建華(我們都叫他”保爾“),家和瑞云一樣住在茶站。他挺調皮,經(jīng)常惹班主任姜強麗老師生氣,后轉學民中。另一個叫陳國生,你們很多人可能都不知道他。父母好象是藥材店的職工。幼惠也許認識。他乒乓球打的挺好。特別好吹牛。 印象中有一同學(似乎是王旭)從八間教室平地上掉到去秀溪的馬路上。具體詳情,誰站出來講講。 我對穆陽的想念特別深。我的”想家“實際上是“想家鄉(xiāng)”,不僅想父母,兄弟姐妹。想所有與家鄉(xiāng)關連的人事景物。老婆對這一點不很理解。總說我長不大,戀母情結,小時候斷奶太晚,沒出息,等等。我父母在美國和我們一起住過幾年。有一次,我說又想家了,我老婆大惑不解,說”你父母在身邊還想家?“男人的家跟女人的家哪里一樣。女人的家只是幾片瓦礫下的小家,包括房子,車子和孩子。男人的家則是一片土地上的大家,包括父母,兄弟姐妹,親朋好友,家事,國事,天下事。 2009年8月12日【<<記憶穆陽>>讀后感(2)(美人)】相關文章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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