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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紋散文隨筆
歲月這東西,大抵是慷慨而又多情的,流失匆匆,指縫中殘留著些許恩賜,或許這便是最原始的狀態(tài),后知后覺。是造物主還是先知,蒙昧的人群看著繁星點點,便是一種錯覺,一種迷惘?粗毡∥魃剑械牟淮_定都是一種凄楚,一種迷離,便開始憂心著急。不知道神這個圣潔的字眼是否真的存在,只是宗教典籍中殘存著些許泛黃的記憶,斑斑駁駁,風(fēng)化,疏離,碎裂,點在指尖,碎在心上,不失不忘。
未知的我們疑惑了,或許我們便是神遺落在凡間的孩子,可能連個孩子也算不得,便是一枚小而單薄的指紋,如此卑微。指紋過處,便是傾心一舞。誰的霓裳羽衣,誰又驚鴻絕代?是你在指舞蹁躚,還是他依舊追憶經(jīng)年?你的思緒,我的靈魂,蒙了霜華,披上盔甲,裹挾迷離,藏著追憶,傾注筆端,緩緩歸來,步履隨心。
不知道用指紋來比喻我們是否貼切,仿佛便應(yīng)如你特有的基因一般,獨一無二。那一天,光著小腳丫,踩在軟軟的沙子上,那樣的歲月,滿滿的封存在沙漏里,一顆一顆數(shù)著舊時光,看著它一點一點流逝,然后翻轉(zhuǎn)過來,親眼看著上一段寒暑成為過往。便漸漸的清晰明了,光腳丫的天真,再也不會有了。這樣隨性而舞的歲月,再也不會有了。好像我們從老師那里學(xué)到了些什么,大抵便是所謂的羞恥心吧。自己的堅持就這樣輕而易舉被真理打敗了,我們承認(rèn)了羞恥和文明確有某種聯(lián)系,仿佛便應(yīng)如史前時期,人們必備的遮羞布,有了便堂而皇之的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,沒有便受到攻訐為難,滿是傷感。有了文明,我們便不再隨心起舞,有了旋律,有了步調(diào),數(shù)著節(jié)拍,和著音符,連步子都錯不得了。只是曾經(jīng)那么熟悉的靜謐,觥籌交錯,一枕心情,是新是舊,或許已不再有人心心念念,暗自糾結(jié)。仿佛那樣暖的時光,還在眼前,不曾走遠(yuǎn)。
有時總是糾結(jié)紛繁,在卷帙浩繁里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,總是以為可以憑著一絲靈臺清明,便可以走進波詭云譎的爭斗傾軋中,只是我們以為自己坐在歷史的旁邊,卻一直游離在歷史的門外。伏尸百萬,流血漂櫓,國人不敢言,道路以目。是觸目驚心,是不寒而栗。之后呢?好像便只有那薄薄的幾頁紙,躺在線裝書中,獨自嘆息。這是什么?于你于我而言,是蘭陵王入陣曲嗎?覆儺而舞,便是保家衛(wèi)國,傾盡天下。
成長這個字眼總和境遇為伴,如影隨形,不離不棄;蛟S所謂的憤青便是邁向成長的第一步吧。淪亡這個字眼,離90后好像很遙遠(yuǎn),它好像植根于近代史中,滿是傷感。我不想空談民族大義,只是覺得那時的侵略者之于我們便猶如“法維亞”之于印度,只是我們比印度幸運,他們只有甘地、尼赫魯,帶領(lǐng)著千千萬萬的平民,去爭斗,去奔走。而中國呢?有我們,有青年,就一直這樣相信著:紅日初升,其道大光,河出伏流,一瀉汪洋。我們便是這樣固執(zhí),以神之名,以我之名,盡力一舞,只是想在每一個時代都留下我們的指紋,固執(zhí)的貼上青年的標(biāo)簽,好像這樣已是“少年中國”,澄碧清明,便是心安。
是你還是我?應(yīng)該都曾想過,此生此世必是轟轟烈烈的才好。只是我們現(xiàn)在都或多或少的碰觸了現(xiàn)實,揭開了面紗,在心中投了一個影,或華彩絢麗,或猙獰破敗。只是不管怎樣都好,我們都做自己,做最好的自己,不是嗎?
神話故事總是美好而又虛幻的,便如陽光下彩色的泡沫,一觸即破,難以逃離。我們只做自己的神吧,靈魂深處,我便是神,以我之名,去執(zhí)著的跳舞,即使舞臺上只有自己和依舊獨自鮮艷的紅舞鞋,你便是自己的觀眾,旋轉(zhuǎn),跳躍,一圈一圈,不知疲倦?v是只有自己又如何?我們從不是故作沉吟的,而現(xiàn)在,是與非不再單純可笑的用對錯來衡量,本就混沌了的界限模糊了眼睫,是否該去想想,是否該用自己的原則和它零和博弈一番?
時常想著什么才是最可怕的?什么才是最難的?洪水猛獸并不可怕,斯巴達應(yīng)是可以戰(zhàn)勝的吧。可以尋求解決方法的事情都不可怕,沒有思想,沒有靈魂,沒有主見,才是最可怕的,便意味著,縱是奮力起舞,縱是你的指紋散落各處,你的靈魂去哪兒了?這樣是如此可怕,也是可悲的,是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?那你的奮斗又有什么意義呢?而“最難的”恐怕便是選擇了,也就是說每一個草率決定帶來的錯誤選擇,都將會付出慘痛的代價。好像真的碰巧的應(yīng)了那句話:因為痛,所以叫青春。
爸爸說過:“長大了,就該自己面對一切,不管結(jié)果怎樣!彼^的功成名就,所謂的笑傲職場,都是基于價值判斷和價值選擇的吧。在這樣一個時代,我們雖然平凡,卻依舊想要燃燒自己的光亮,不管看著多稚嫩,只能獨自堅強,獨自悲傷,或許心還沒有強大到可以面對一切風(fēng)浪,就這樣固執(zhí)的去保護你關(guān)心的人,然后,像個勇士一樣去戰(zhàn)斗,去跳舞,風(fēng)采卓然,堅強挺立。
以后會是什么模樣?或許只有所謂的神或者是先知才知道,可是他們此刻又在哪里呢?以后或許會富足,或許已有足夠的能力照顧父母,那時的你,可能也為這個社會盡了一點心力。之后呢?便決心好好善待自己。倏爾轉(zhuǎn)身,夕陽殘照,那一灘光圈暈染的不濃不淡剛剛好。樓前的大時鐘,一圈一圈慢慢的,慢慢轉(zhuǎn)動,你依舊堅定起舞,是否束縛著你原本純粹的心,是否帶著鐐銬起舞,還重要嗎?堅持還在,一直默背守候,不失不忘。平凡的況味,很簡單,不卑微。或許在經(jīng)歷著某些不為人知的心酸,或許不得不退避,不得不妥協(xié)。那又如何?你不在原地等靈魂,曾經(jīng)純碎的心,依舊在那里,陪著你,不離不棄。按部就班的生活,一切便就該是這樣平實安然的。
我們都是自己的神,命運便也只能由自己來掌握。求不得旁人,也不需神的施舍,堅定執(zhí)著,你的內(nèi)心便是強大的,只有戰(zhàn)勝自己才能戰(zhàn)勝一切!袄杳髑白詈诎,成功前最絕望,勝利前最渺茫!睍r常用這樣的精神勝利法鼓勵自己,為了身邊的人不再彷徨,獨自堅強。在屬于自己的舞臺上倩影翩翩,只將背影留給世界,不知經(jīng)年,閑身空老,將柴扉輕叩,將一切回憶,結(jié)轉(zhuǎn)存根,默背,啟程。
心晴,長安寧,便這樣前行,未有歸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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